1, 是ERGALI来哈之前在新疆霍尔果斯一个清真寺从事伊马木工作,2,
2, 使用了被中国禁止的Whatsapp通讯工具,多次出入哈萨克斯坦,哈萨克斯坦是被中国定性为全球26个恐怖国家。
3, 本人手机内保存的与家人合影照片,我妻子戴着头巾,就此认定我是接受了国外恐怖教育。我的妻子女儿都是哈萨克斯坦公民,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为何戴头巾。
4, 我被逮捕后,警方两名维吾尔族警察逼我喝酒吸烟,我没有服从他们要求喝酒吸烟,就在边境中国口岸审讯2小时后,被送到霍尔果斯公安局,手脚被戴了手铐脚链,没收了手机及所有证件,送到我的家乡萨尔布拉克乡派出所继续审讯第六天正式通知我被逮捕,戴着手铐脚链,头带黑头套送入拘留所连夜审讯做了一夜铁质老虎椅,并且告知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继续审讯一周后,把我戴着手铐脚链有两辆警车在霍尔果斯全城游行两圈,并且扩音喇叭广播我是出国的恐怖分子被逮捕,一路这样把我带到了霍城县,继续游行送到了伊宁市监狱,到达后伊宁市监狱下令对我严刑拷打审问,让我认罪,并且下令每天只能吃一块馒头加一杯水,每日严刑拷打,全身没有一处没有受伤点,只是生命还在延续,要求我坦白认罪,不知那种罪名,过了一周后,又把我送到了
霍城县集中营,就所谓教培中心,
5, 集中营情况,第九分钟开始
,集中营内分轻微着,中型犯,重刑犯强制管理门三类,我被送入重刑犯强制管理门,在那里六个月不准接见任何人,不准电话联系。六个月过后每隔3个月可以视频会见亲属,每天全天上厕所小便2分钟,大便5分钟,白天全天都得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晚上进入牢房,牢房面积30平米,住18个人,双重门被反锁,饭从门缝送入,牢房内每天给一个铁桶,所有人大小便就在这里,牢房内全是视频语音监控摄像头,然后隔三差五的被暴打,只要看守看你不顺眼就是严刑拷打,每天吃饭伙食异常糟糕,就是很稀薄的菜汤加馒头,六个月后才会见到我父母,六个月内没有放风出来过,我所在集中营是5000人的集中营,2017年8月16日通知我们已经修建了10000人的新集中营,我们被送到了那里。在新集中营分了6-7类管理,我依然是最严重的重刑犯属于强制管理门, 2018年4月7日我被送到法庭被判决3年
,罪名就是来回哈萨克斯坦和做伊斯兰教祷告,通知我在重刑犯强关门这里最少要待三年,认罪服法可以送到严管犯待两年,表现不好就退回重刑犯,然后送辅助管理待一年,,然后职业教育管理,我所在的集中营有10000万人被关押,被关押的是哈萨克族,维吾尔族,回族,霍城县有这样规模的三座10000人集中营和一个5000人的集中营,总计约有35000-40000人被关押,我们被强行接受疫苗育种,目前病情发作在哈萨克斯坦接受治疗。2017年11月9日被捕到2018年12月24日才走出集中营,在我被逮捕到集中营期间,我的父亲多方申诉,要求释放我,但是老人因为申诉也被送进集中营关押了6个月,在萨尔布拉克镇集中营,原该镇清真寺被改造为集中营。

6, 在集中营遭到无情毒打,被接可疑疫苗,ERGALY.ERMEK目前被哈萨克斯坦各界人权组织和个人通过各类方式资金援助正在阿拉木图市接受治疗,肝脏,肾脏严重内伤,大脑出现问题,没有生育能力,没有性功能,已经离婚,没有繁育后代的能力,ERGALY.ERMEK希望美国政府,哈萨克斯坦政府还有其他各个人权组织能为其伸冤,ERGALY.ERMEK要求中国政府赔偿他2百万美元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但是这个费用也永远无法恢复他健康的身体。
7, 遭到如此打击,让ERGALY.ERMEK失去了出狱的希望,因为根据集中营的制度,你可能永远无法出狱或者就死亡消失了,再次我鼓足勇气给在哈萨克斯坦妻子和亲属们写信,请他们申请哈萨克斯坦外交部门交涉营救我,这个信的发出太困难了,通过塞到冬棉袄内周转了9个月之久才送到了在哈萨克斯坦的我亲属的手里
8, ATAJURT
KAZKAH HUMAN RIGHTS,和创始人SERIKZHAN
BILASH先生的不懈努力曝光控告下,还有ERGALI家人妻子共同努力,通过给哈萨克斯坦外交部申请,通过外交途径2018年12月24日从集中营释放,26天后,2019年初返回哈萨克斯坦家里,虽然返回家里但是,在被中共逮捕进入集中营之际受到残酷残害,一周内没有吃任何食物,12个小时在阴暗角落坐在铁质老虎椅子,目前身体健康状况恶化,在阿拉木图接受治疗,治疗费用支出是有些好心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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